Reply To: 期末書面與口頭報告

#9952
余中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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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宋古文八大家—韓愈

一、 韓愈生平
韓愈,字退之,昌黎人。三歲而孤,養於從父兄。
  愈自以孤子,幼刻苦學儒,不俟獎勵。大歷、貞元之間,文字多尚古學,效楊雄、董仲舒之述作,而獨孤及、梁肅最稱淵奧,儒林推重。愈從其徒游,銳意鑽仰,欲自振於一代。洎舉進士,投文於公卿間,故相鄭餘慶頗為之延譽,由是知名於時。尋登進士第。
《舊漢書‧列傳卷第一百一十》
  會董晉為宣武節度使,表署觀察推官。晉卒,愈從喪出,不四日,汴軍亂,乃去。依武宁節度使張建封,建封辟府推官。操行堅正,鯁言無所忌。調四門博士,遷監察御史。上疏极論宮市,德宗怒,貶陽山令。有愛在民,民生子多以其姓字之。改江陵法曹參軍。元和初,權知國子博士,分司東都,三歲為真。改都官員外郎,即拜河南令。遷職方員外郎。
  執政覽之,奇其才,改比部郎中、史館修撰。轉考功,知制誥,進中書舍人。
  初,憲宗將平蔡,命御史中丞裴度使諸軍按視。及還,且言賊可滅,与宰相議不合。愈亦奏言。執政不喜。會有人詆愈在江陵時為裴均所厚,均子鍔素無狀,愈為文章,字命鍔謗語囂暴,由是改太子右庶子。及度以宰相節度彰義軍,宣慰淮西,奏愈行軍司馬。愈請乘遽先入汴,說韓弘使葉力。元濟平,遷刑部侍郎
  憲宗遣使者往鳳翔迎佛骨入禁中,三日,乃送佛祠。王公士人奔走膜唄,至為夷法,灼体膚,委珍貝,騰沓系路。愈聞惡之,乃上表。
《新唐書‧列傳第一百一》
  疏奏,憲宗怒甚。因事言之,乃貶為潮州刺史。
初,愈至潮陽,既視事,詢吏民疾苦,皆曰:「郡西湫水有鱷魚,卵而化,長數丈,食民畜產將盡,以是民貧。」居數日,愈往視之,令判官秦濟砲一豚一羊,投之湫水,祝之〈祭鱷魚文〉,祝之夕,有暴風雷起於湫中。數日,湫水盡涸,徙於舊湫西六十里。自是潮人無鱷患。
  袁州之俗,男女隸於人者,逾約則沒入出錢之家。愈至,設法贖其所沒男女,歸其父母。仍削其俗法,不許隸人。
十五年,征為國子祭酒,轉兵部侍郎。會鎮州殺田弘正,立王廷湊,令愈往鎮州宣諭。愈既至,集軍民,諭以逆順。辭情切至,廷湊畏重之。改吏部侍郎。轉京兆尹,兼御史大夫。以不台參,為御史中丞李紳所劾。愈不伏,言准敕仍不台參。紳、愈性皆褊僻,移刺往來,紛然不止,乃出紳為浙西觀察使,愈亦罷尹為兵部侍郎。及紳面辭赴鎮,泣涕陳敘。穆宗憐之,乃追制以紳為兵部侍郎,愈復為吏部侍郎。長慶四年十二月卒,時年五十七,贈禮部尚書,謚曰文。
愈性弘通,與人交,榮悴不易。少時與洛陽人孟郊、東郡人張籍友善。二人名位未振,愈不避寒暑,稱薦於公卿間,而籍終成科第,榮於祿仕。後雖通貴,每退公之隙,則相與談宴,論文賦詩,如平昔焉。而觀諸權門豪士,如僕隸焉,瞪然不顧。而頗能誘厲後進,館之者十六七,雖晨炊不給,怡然不介意。大抵以興起名教,弘獎仁義為事。凡嫁內外及友朋孤女僅十人。
《舊漢書‧列傳卷第一百一十》

二、 韓愈寫文風格
1.茅鹿門曰:「闢佛是退之一生命脈,故此文是退之集中命根,其文原遠流洪,最難鑒定,兼之其筆下變化詭譎,足以眩人。」(韓退之原道)
2.劉海峯曰:「老蘇稱公文如長江大河,渾灝流轉,魚龞蛟龍,萬怪惶惑,為此文足以當之。」(韓退之原道)
3.吳至父曰:「句句硬接,逆轉而氣體渾灝自然。」(韓退之師說)

三、 總結
韓愈為古文八大家之首,自有其道理所在,雖然不是提倡古文的始祖,卻將古文的聲勢在駢體文中殺出一條路來。韓愈所寫的散文,務求反近體,抒意立言,自成一家之言,其為文風格氣勢渾灝自然,原遠流洪,用字詭譎,在詩的方面,力求險怪新奇,雄渾而重氣勢。他認為寫作的道,是目的和內容,文是手段和形式,強調文以載道,文道合一,以道為主。
而韓愈的胸襟正如他的文筆,渾灝開闊,他個性光明正大,不詭隨。與人交往,始終如一,這點在他勇敢上諫皇上後,被貶仍然不屈不餒,不怨天尤人,保持自己敢說敢言,光明磊落的本色,可窺見一二。
論為人論文學,韓愈皆有所成就,尤其在反糜爛駢風,提倡古文、主文以載道的古文運動中佔了重要的地位,其一生壯舉,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。

四、 資料來源
《舊漢書‧列傳卷第一百一十》:
http://www.njmuseum.com/zh/book/esss_bi … u/164.html
《新唐書‧列傳第一百一》:
http://www.millionbook.net/lszl/o/ouyangxiu/xts/189.htm
《評註古文辭類纂》華正書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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